当初给关山检查伤口时她就发现,那些筋腱断裂处事先已经被人简单处理过,若不然,自己遇到他时情况只怕更糟,断无可能恢复成现在这样。 “是他吗?”季妧扯了扯关山的袖子,低声问。 关山皱眉。 到大丰村之前的事,他有回想过,但那段时间脑子似乎是混沌的,影影绰绰,总也记不甚清清。 老道士捂着心口,作伤心欲绝状。 “贫道累死累活,将你从河里拖到了土地庙,那个把月我虽然没咋管你,但每天坑蒙……咳,每天手工之后,都会去一趟给你带点吃的,你全都不记得了?还有,你被人灌了哑药,若不是贫僧把独门药水给你灌下去,你现在就是个哑巴了!” 季妧豁然看向关山。 还有这事?他还被灌过哑药? 关山似乎想到了当时的情形,脸色十分阴沉。 季妧也便了然。 难怪……关山第一次开口时候,声音又涩又哑,听起来怪怪的。 其实现在也有点,只不过习惯了,也就不觉得了。 那时还以为是太久没开口的缘故,原来竟是遭人毒手。 季妧紧紧握拳,心里像有一团火再烧。 面容尽毁,手脚筋腱尽断,这还不够,竟然还灌了哑药!如此恶毒残忍的手段,究竟是有多大的仇?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