被浸透了血水,使得他整个人看起来像个血人一般。 待将那层白纱布揭开,就见他那身子竟都是一层没了皮肤的红肉,此刻正在一抖一抖的。 赛华佗看的直叹气,忍不住又叨唠了一次:“你又不是女子,身上便是有伤疤又有什么大碍?非得用此法去掉它?何苦受这些罪来!” 割皮去疤,疼痛非人! 但这又有什么关系,只要日后能让那人儿看见不再难过,他能再配的上她一些,他就是再疼痛十倍百倍也是甘之如饴。 方青山虚弱的笑了笑:“请您一定要……要同她说,是您……您用秘术将我医治好的,连身上的疤痕也一道去……去除了!” 塞华佗叹息着点头:“行了行了,放心罢!” 而外头的黎酥一无所知,焦急的等了有近两个时辰那赛华佗才出来,言说她是外行,严禁她再给那汉子换药,他自会日日过来更换,如此不仅能好的快且还能去除他身上的伤疤。 有大夫能日日过来看顾自是再好不过,黎酥哪里还能拒绝忙不迭应下。 自此,那赛华佗果真日日过来给那汉子更换伤药,黎酥也时时尽心给那汉子看顾进补,中间再没出过什么意外。大半年后那汉子的伤才终于痊愈,他原本要落下一身的伤痕,竟果然如那赛华佗所说一并去除了。 黎酥很高兴,备了厚礼与方青山一道登门道谢。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