激了,总归其热衷程度几乎让越春难以招架。 此刻他仍趴伏在她身上,乳肉在两人之间挤扁,而他的器物还埋在她穴里,颤抖着吐余精。 他格外爱在这种关头与她毫无缝隙地贴抱,越春有些失神,抬手虚揽,听他在耳边喘,有一下没一下地抚他的背脊。 未几,他像是终于泄尽,微微拱身,从旁拖来一个枕头,提起她的腰从下面塞过去。枕头垫在她的腰臀,几乎让她下半身腾空,他又压下来。 这个姿势让他未软的器物顶得更深,堵得更严,越春哼一声,问道:“做什么?” “阿姐……”他喃喃,却没了下文。 好半天,他才轻蹭她的侧颊:“听闻这样好受孕。” 越春怔愣,“啊”了一声,便听人急急接道:“你说过给我生的。” 越春闻言好笑,凡间短短六载,是曾有个孩子的。诏狱里,她也确实答应过要生。 只是笑完,她又有些怅惘。虽说那几年的惨痛经年消磨,如今想起来还能笑谈,但那个孩子确是实打实的同她那具肉身一齐消散了。 仙京小辈寥落,新贵大多是从凡间飞升上来的,这不仅仅是因为神仙无欲无求,不愿生产,也有一部分原因是仙体极难受孕,越春这一辈儿的,也就仅她一个仙生子罢了。就她自己,还有半个凡人血脉。 但这些愁绪很快就烟消云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