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鄞,干涩的嗓子发出嘶哑的声音,“我问你,当年你来曲沃的时候说,你受人所托来看我,那个人是谁?” 子鄞倒水的手顿了顿,看向她,将手中的水递给桓越道:“我想,你已经知道了答案,不是吗?” “是瑆儿吗?” “然。” 桓越眼睛死死地盯着子鄞,“她承诺你什么了?” “你想知道哪一件。是她求我来看你的,还是求我留下来帮你的?” “全部。” 子鄞笑起来,如春风拂面,这笑容却令桓越寒意阵阵,“当年我在郑国游历,瑆公主一人跑到寒舍寻我,也不知她怎么知道我的行踪。 她半夜闯进我的房间,说有一事相求。那时,瑆公主全身脏乱,似受了不少苦。我见状便让人带她去洗浴。 之后,她找到我,道她身无长物,若我能相帮,望我不嫌弃她蒲柳之姿,愿做侍奉之事。 至于第二件事.......” 子鄞看着红了眼的桓越,“我并未想好。” 桓越嘶哑问道:“当时,你让瑆儿侍奉了?” 子鄞沉默须臾,看着桓越的眼睛缓缓道:“我并非乘人之危的小人。” “你来曲沃那日呢?”桓越急切问道。 子鄞淡淡地看着桓越,平静的眼中起了波澜,“桓越,我一生求直,非戚戚小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