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好多,想不太清楚,只觉得脑子从未如此不够用过。 唯一念头清晰的是,怪不得野婆子反对称呼黎老师为慧珍妈妈。 如果他有妈妈,他也不会渴望黎老师。 如果他也有妈妈,妈妈也会这样温柔地抱住他,别人欺负他,她就骂回去,会疼爱地问他吻他,妈妈的身子也会这么香这么软,他会想要永远地待在妈妈的怀抱里。 卫生室是一幢简陋的平房,一张白色单人床拉上帘子圈出方寸之地,外面嘈杂地冒出虫鸟吱吱吱地叫声。 珺艾亲亲小家伙的脑门:“要是哪里痛,要跟阿姨讲,知道吗?” 工作人员帮忙着把孩子从珺艾身上拽下来,见他挺抵触陌生男人的触碰,珺艾只得亲自帮他脱衣服,没想孩子肩膀和背上已经磕出了乌青。 给小家伙消毒上药之际,珺艾肃着一张脸,把躲在帘子后的曼心叫了过去。 曼心为虎作伥地释放了一番,此刻正好沦落到做贼心虚的状态:“妈...我不说有意的...” 珺艾把小孩提溜到外面:“不是有意的,那就是故意的。” 曼心懊恼的抓头发,她没想到阿哲那么不禁揍:“对不起妈,我....” 听曼心左右解释了一番,珺艾蹲了下来,把孩子散乱的辫子重新扎了一遍:“你还记不记得咱们在梅村的时候?因为...你没爸爸,妈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