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进去。 领头看着他背影一头雾水:干嘛要冲他点头?他俩很熟吗? 这样做会让北堂先生误解的好吗? 包厢里,北堂宇头也不抬:“请坐。” 元濯依言挑了距离他不远的位置落座。 北堂宇正在倒酒,琥珀色的酒水注入酒杯中,接近四分之一后停止。 随后又重复倒了另一杯。 倒要两杯,他才抬头看向元濯,口里问:“喝一杯?” 元濯拒绝:“不了,谢谢。” 北堂宇挑了下眉毛,没有理会他的拒绝,仍是将其中一杯推到元濯的面前。 元濯睇了那杯酒一眼,没有动作。 北堂宇也不管他,似乎推酒过去只是他的待客之道。 他端起自己面前那杯,轻晃了下杯子,送到唇边。 不添加冰块的酒水灼烈,入喉后瞬间带起一股滚烫的灼烧感,一路烧进胃里。 感受着这种灼烧感,北堂宇又道:“抱歉,以这样的方式请你过来。我想与你聊聊,但又怕你不给面子。” 元濯习惯性的微笑了下:“可以理解。” 顿了顿,然后接上:“但依然不赞同北堂先生的方式,至少你派来的人看起来都不和善,或许已经引起了误会。” “是吗?”北堂宇应的一副无所谓的态度。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