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又发病了,怎么办!” “哪有您这样说话只说一半的。”幼清没好气,“您如果不说我可是歇着了,请走不送!” 封子寒就拉着幼清的衣袖:“好,好,我说还不行嘛。”说完,指着站在门口的采芩,“去把她的药拿过来,先让她吃颗药!” 幼清皱眉,什么事这么严重,她沉声问道:“到底是什么事?!” “那我说了。”封子寒盯着幼清的眼睛,慢慢的道,“你的那两个护卫在回来的路上遇到水匪了,这会儿恐怕是凶多吉少!” 护卫,路大勇和胡泉?幼清脸色一瞬间苍白,追问道:“你没和我开玩笑?” “没有!”封子寒摇着头,“我也是刚在江淮那里听到的,九歌出门了,具体我情况我不是很清楚,但这事儿应该不假!” 路大勇和胡泉遇到水匪了?怎么会这样,幼清觉得喘不过起来,她捂着胸口伏在炕几上,痛苦的看着封子寒:“那江淮可说了,是什么时候的事?” “说是月初,船行到徐州段的时候遇到了水匪,那艘客船载的是一家姓金的盐商货船,船上装了许多的私盐,大约是漕帮和盐商之间黑吃黑的暗斗。那般水匪常在那边出入,手段狠厉杀人不眨眼的,把一船的人悉数杀了之后,将船也凿沉到江底,毁尸灭迹。那金员外花了银子费了十来天的功夫把船打捞上来,船里头还捆着六个已经被淹死的护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