盘的面前,做了一个阿拉伯人的动作:“芝麻开门。 ” 当然是没有反应,我只是自己舒缓一下自己紧张的状态。然后我上去,用力推了一下。 虫盘纹丝不动,纹丝一动就怪了,换谁在这儿推都是这种结果,这东西有10吨重吧。这东西要是门我就把头拧下来当球踢。 该不是有什么机关?机关的开口在上面的某个孔里? 确实有可能,但是我探上去再看了一眼,就意识到不太可能。密密麻麻太多孔洞了,那种混乱的程度,除非用颜色标出来,否则靠记忆是不可能每次都很容易找到机关的所在的。 那就是水缸,这倒是符合我的想象,因为水缸本身在地道战里就是当入口使用的。我过去爬上去,从边缘开始一个一个踢掉上面的盖子。 里面全部都是那种沥青或者黑色油脂一样的东西,我脚上还有伤,踢了几脚,血就滴了进去。 我这才意识到我脚上的口子又裂开了,这几年忍痛的能力越来越强了,大概是我的大脑认为我这个恶人再痛也不会停止折腾,索性让我利索折腾完了,也好快点就医。 重新处理了一下,我手上就全是血,我已经感觉到有些不妙了,经验告诉我,在这种场合见血是比较忌讳的事情。 当然也不能肯定,我前段时间就遇到必须见血,而且血越多越好的局面。我看了看那些水缸,天也快亮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