手软。” 阮轻暮轻眯着眼,一张脸果然又恢复了白皙光滑,只是致的眉眼中多了点犀利:“也差不多了,以后办案现场也少不了叫人想吐的。有一次上大课,老师给我们看尸体照片,啧,那叫一个惨,我邻桌的俩同学脸都白了。” 正说着,秦渊的手忽然一顿,微微颤抖了一下。 阮轻暮心里一动,抬眼望着头顶秦渊的脸,忽然后悔起来。 “不说尸体了。”他慌忙补救,“我们聊开心的吧!对了,小艾哥前几天给我发短信,说我们寒假回去,请我们再去酒吧玩儿呢。” 秦渊手下一紧,按在他太阳穴上帮他小心按摩的手僵住了,他深深吸了口气,淡淡问:“还去?故地重游忆苦思甜吗?” 阮轻暮乐了:“没有啦,上次那几个王八蛋被抓了以后,整条街被筛子一样筛了一遍,现在可干净正规了。我才知道,厉哥家和龚医生家都好有背景哦。” 秦渊温柔地又帮他揉着太阳穴:“嗯,隐约听说过。” “对了,厉哥他们乐队以后在全国演出,也顾不上打理店铺,他感激小艾哥上次帮他拼死守着店,把店铺的股份低价分了小艾哥大半,以后,小艾哥就是‘异色’的半个小老板啦。”阮轻暮开心地说着。 秦渊想了想:“他是不是还喜欢厉哥啊?” 阮轻暮笑了:“再傻的喜欢,也不可能永远等下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