野每天醒来时,太阳都老高了,而身边的人往往已没了踪影。 对此岑野毫无心理压力,毕竟他昨晚出力比较多嘛。而那位小姐,虽然当时总是一副累坏的样子,第二天一早往往精力旺盛的样子该干嘛干嘛,可见所谓的“我真的不行了”只不过是偷懒而已。 往往洗漱完穿戴整齐,岑野整个人还是惯性恹恹的。许寻笙也曾吃惊地问:“你怎么可以睡这么久?”岑野答:“一直这样啊。”他也让许寻笙真切见识到大男孩和小女人体质的不同,他能爆发出多大的力量,就能睡得多像头猪。 于是起床后,岑野惯性地先摸到厨房,某人不在准备早餐,又摸到书房,还是没人。 那就只剩一个地方了。岑野又打了个哈欠,双手插裤兜走出客厅,果然看到一道窈窕身影立在树下,手握把笤帚,正在专心致志扫地。 许寻笙只感到后背一热,那人就沉甸甸抱上来,那么高大的男人,还跟没骨头似的赖她身上。 “起来。”她命令道。 “唔……”他人不动,“让我再睡会儿。” 许寻笙都笑了:“猪啊你,看看都几点了?” “我就是猪。”他浑不在意,压在她身上的力气更大,许寻笙站不稳,被迫往前踉跄了几步,两人就跟连体婴儿似的,在树下踉跄。许寻笙手里的笤帚也丢了,都怪这个巨婴。他却很得意,干脆搂着她,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