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知道干(h)(1 / 2)
他本就伪装了张柔和的面皮,再加上关切的口吻,言谈举止好似真替梅玉考虑。
梅玉蹙着眉,摇摇头:“不是吃苦。他能苦着我什么地方,我只是想出去瞧瞧,谁让他总是拘着我,我也不是个小孩了。”
说来处处都好,只是有一点梅玉极不满意。张延鲜少应许她独自出门,若是去到镇上或是城里,他是一定要随行的,再远些的地方,张延绝口不提。
梅玉问他,他只说外头危险。
然后梅玉便不问了,加了劲地折腾他,解一解胸中闷气。
这莽夫怕是怕自己老婆跑了,梅玉这面相便不像什么好人家,柳献容心里可明白,这样的女人是不安于室的,她们总抵不住诱惑。
“想来也是为了你好吧。”他这么虚情假意地安慰着。
……
这些天干坐着也不是事情,柳献容在喝药之余,便找了书看,靠在床边,单薄的肩头披着外衫,专心致志地读书。外人见了还得道他是个勤恳读书人。
可惜,梅玉若是多瞧一眼,便能瞧见他那书上画的糜艳图案。柳献容当然也不是闲得发慌看什么闲书,此书是宗门内亲传弟子修习的采补之术,其中包括调息篇章,他反复研读,试图寻找到让他破局的法子。
他翻开一页书,上头描绘着栩栩如生的春宫图。
尽是yín_luàn场面,男男女女纠缠的赤裸身体,又是五花八门的姿势,偏偏他的目光没有一丝欲望,竟只是认认真真研究着每一个动作,每一行字句。
对柳献容而言,这就是最适合他的功法,他在采补之术上天赋卓绝,师父也看中他的天赋收为亲传弟子,让他从普普通通的外门弟子一跃而飞。
他总能把握抓稳手里一切的机会,不论这路子是正还是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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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洗脚。”
水桶平稳放在梅玉脚边,随后一双麦色的宽大手掌握住她的足,脱鞋褪袜,剥出块白生生的脆藕。梅玉支着胳膊,身子坐在木椅里——木椅还是张延自个打的。
他则蹲在地上,富有耐心地捏着她的足弓,用手指试了试水温:“不烫。”
便放在水里,轻柔地按压,只怕伤了梅玉。从足尖一点点洗刷到足跟,又用指头给梅玉按压脚底,力道均匀,舒服得使梅玉闭着眼小声闷哼。
“我自己来吧,你这个样子像什么话啊。”梅玉照例推脱,却又被他按摩的手法弄得服服帖帖,整张脸弥漫起雾气渲染般的红润。
“我喜欢这样。”他如是说。
梅玉哼一声,一脚蹬在他肩头,弄得张延半身是水痕,水珠又沾湿他的脖子。他依然不恼,永远富有耐心,按说梅玉还没见过他发怒的模样,他这样的人,应该是不懂得发怒吧?
他握住梅玉乱蹬的脚掌,牢牢攥紧,这回她怎么也无法动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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