京,可就别走了,京中书院众多,文风鼎盛也不弱于江南,若能客居京中,一则能增长见识,二则能多结交良师益友,三则也是习惯京中气候,待到来年大比时,也省去奔波之苦。”裘怫又关心道。 她是真心希望黄曼真夫妻能留下。 黄曼真却摇头道:“夫君说,他的才学,能中举人已是侥天之幸,若要再进一步,必还得五六年的水磨工夫,一则要埋头苦学,二则要游历天下,将所学与所知相合,如此方能与天下英长一较短长。” 裘怫顿时肃然起敬,能说出这番话来的人,绝非庸碌之辈,先前她见江南卢氏打的如意算盘十分精明,只当江南豪族不过如此,现在看来,却是有失偏颇了,豪族家大业大族人众多,当家之人自然难免要顾虑多些,且大家族良莠不齐,有卢士鸿这等短视之人,自然也有黄曼真的夫君这样的明识之人。 “真真,还未请教尊夫名姓,回头我也好与国公爷说起。” “夫君单名一个舍字,字弘章,如今我们租住了个大院子,在南城红花巷。” 这一日,黄曼真在荣国公府里一直待到用过午食才走,到了晚间,郑秀回府,裘怫便将这事与他提了。 郑秀一听就乐了,道:“这卢家人也是打的好盘算,趁着赵让倒霉的时候再踩上一脚,可不就讨好太子了么。” 裘怫一愣,再一转念,可不是,魇胜一案,咒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