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 她想拂开两双小手,却不忍心。 她勉强撑起一笑,道:「让娘亲抱抱。」 兄妹挤在他腿上,男孩嚷嚷道:「娘,你吃点东西吧。我们饿了。」 女孩亦嚷道:「就是…,娘,我们还靠槐树爷爷赏果子吃呢。」 她本想应道,槐树果子入药,岂能当饭吃…,却收住了口。 槐树…。 恍惚梦境如水淡去,她倏然清醒,仍躺在知芳院床上。 转眼瞧瞧,却不见洛青。莫不是他终于想开了…? 她撑着身子坐起,抚了抚尚看不出的孕腹,已没有原先鬱鬱的腹疼,想想,她确实好久没好好吃点东西。沉沉睡了一回,倒有些饿了。 她一叹,如今,要出去找点果子填那对小兄妹,恐怕还得提上平漠刀。这知芳院… 实也住不得。 正思忖着,洛青托了碗粥,自后院进了房。 他一早才侷促想着,要杀多少人才能向那星浩要点米。一介堂主,搞得强盗似的,不定星寧夕还要怪他伤了天门人。没想出了后院,却见一眾小树精躲在一棵槐树后边儿偷瞧,门阶上还好端端搁着粟米、溪鱼、和不少果子。 他怎不记得,这后院有棵上了年纪的槐树…?院里忙着,不时还让祂不知何起的树根磕绊了好几下,提着的水险些浇灭了一炉火。 他直觉那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