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耍我吗?” “路知意。” “你被我吓傻了吗?” “路知意。” “……我拒绝回答。” “路知意。” “……” 这样重复着没有意义的对话,可他一而再再而三叫着她。 于是路知意终于没有了插科打诨的心情,终于不再试图用这样的态度来叫他安心了,她红了眼,微微使力,回握住他的手,哽咽着说:“陈声,我痛。” 四肢百骸都痛。 跳机前,怕他死在那片海里,更痛。 他擦着她的泪,自己也流着泪,拉住她的手凑到嘴边,轻轻地碰了下。 “我在这里,我陪着你。” “一直都在吗?” “一直都在。” 她的背上还背着玛咖,麻醉的效用依然在,困意渐渐袭来,她又合上了眼,喃喃问了句:“一直是多久?” 他攥着她的手,轻声说了句:“到我化成灰的那一天。” 她听见了,唇角微微一扬,安心睡了过去。 恍惚,她记起前些日子为他唱的那首歌,歌词里还有这样一段—— 若有朝一日上帝阻止了命运的脚步 令你我永恒分别 待你子孙满堂那一刻 请指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