压力还没後来那麽夸张,但因着许多路线还未开通,使得火车票一票难求,鸣夏想坐火车一路向北,体验祖国大好河山的愿望也只能搁浅。 最後还是父亲托了县里的关系,弄了三张省城直飞北京的机票。 说来好笑,鸣夏立志走遍高山,游历四海,却在飞机上果断晕机了,父母颇为担忧地照看了他一路,直到飞机降落才好些。 为此父亲还嘲笑了鸣夏几句,说你这小子虽说遗传你爸百分之九十的优点,可惜在胆色这方面还是略逊你爸一筹。 鸣夏没空搭理他,却是一旁的母亲白了父亲一眼,那徐娘半老的风情,让鸣夏都颇为惊艳,只是他把眼里那抹异色掩藏得极深。 鸣夏一家人是提前一天来的,在一家星级酒店歇了一晚,那价格让母亲念叨颇久,直嚷父亲败家,父亲却依旧是那副惫懒样,任你狂风大雨,我自岿然不动。 第二天里,一家人直奔大学里报名,那人山人海的阵势,让他们几个都被吓到几分,鸣夏也对这所未来四年所在的学校充满期待。 虽说来之前就经常听到学校里许多逸闻轶事,什麽扫地的老伯伯是校长,或者某个买菜大叔是国际大牛,鸣夏都是抱以怀疑甚至嗤之以鼻的,武侠小说看多了吧。 然而真到这儿了,鸣夏却是收敛起平日那股若有若无的傲气,北京这地儿不大不小,却真是卧虎藏龙,往日里在南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