刮个路费就好了,让他可以每周跑去见见严老师。 走铁路便宜,但需时相对长。走空中快,但杂七杂八的费用加起来就贵了。要是想每周见一面,一个月见四次,连严老师都拿不出这个钱,张同学一只只有绒毛的鸡崽就更不用说了。除了刚到公司要熟悉工作的那一两个月比较忙,往后严老师都尽量一个月抽一天时间回游戏厅看看留守儿童。 张同学特别乖,从来不会吵着要去哪里玩要做什么折腾人的事。严老师回来了就一起在家吃顿饭,张同学在一旁看着严老师跟父母聊工作上的事,老父亲听得一知半解,严老师就慢慢解释。话多了,饭不吃了,老母亲便催大家快趁热吃。 回了房里,老师多半是累了,学生不缠着人,把人安顿好在被窝里,自己坐在书桌前学习。老师有时候不是一沾枕头就睡,会侧卧在床上看着学生,学生注意到后会趴在书桌上和老师说会儿话,内容毫无内涵到谁也不会记得,直到老师睡着。学生之前送了老师一条手绳,细细的米白色编绳上系着一颗浅碧绿色的石子,石子不是圆的也不是方的,没有一个规则的形状。老师一直戴着,学生伸手摸了摸那颗被老师温暖了的石子。 这种生活的安好是最干净的燃料,驱使人前进且不污染人的心灵。 老师转醒,看见学生维持着握笔的姿势在书桌上睡了过去。他撑起身子轻轻把学生手里的笔抽走放到桌上,转而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