求求你了。 马上快到了,她真的好怕呀。 怕旁人看到马车里淫糜不堪的景象,怕人唾骂她水性杨花。 稚嫩的面颊握在贺恽掌心,还不及手掌大,圆溜溜的眼满含难堪,阿窈素来看不懂他,此时明明白白看清了他蓬勃的欲望,热烈而炙热,好像要把她摧毁一样。 就在她害怕再来一次的时候,贺恽不发一言抬起她挺翘的小屁股,很慢,故意在折磨她。 阿窈脚趾都绷紧了,细碎的哼着。 阴茎抽出部分干净的有些湿润,裹的太紧了,液体都牢牢锁在里面。 操弄的红滟滟的穴吐出仍旧坚硬的巨物立马紧闭在一起,花唇红肿外翻,些许阳满的溢出来,白浆掺杂血丝打湿男人的阴毛。 巨物全部吐出时发出轻微的声响,阿窈捕捉到了,苍白的脸颊飞上两片红霞。 她哆哆嗦嗦爬到马车一侧,手指勾着衣服慢吞吞的往身上套,一动就疼的吸气,弯腰时鼓胀的小腹受到挤压一股白浆泄了出来,把刚穿上的裘裤弄湿了黏糊糊贴在肌肤上。 狭窄的空间里满是情欲的味道。 不敢动,生怕流更多出来。 他仍旧是初时整整齐齐的模样,而阿窈皮肉都透着诱惑人的气息,小嘴咬的红润润的,明明方才哭的那么狠,这会小嘴唇抿的紧紧的,打转的晶莹就是不肯落下。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