色的来自深渊的魔蛇,引诱着每一个偷尝禁果的人,失足坠落,亦步亦趋间,无法后退,亦无法回头。 抚着身下之人凸起小腹的手指缓缓下压,粗大的肉棒蹂躏着红肿的子宫口,暴起的青茎摩擦穴内敏感点的快感确乎太过于强烈,晃得那双湿滑攀附在肩头脊背的小手啜泣着几番坠了又坠,穴肉痉挛地颤抖起来,腰肢如弓,微微开合的子宫在又一次的狠凿中喷出大量淫水,一股一股浇在男人的龟首上,钻进马眼里,将他也烫得尾椎发麻。 浓稠的黑暗像是汛期涨水淹没了一切的河,无物可视的黑暗中,唯有相触的滚烫体温,深深埋入在另一具娇嫩躯体中的粗大性器,耳侧听见她的呼吸声、喘息声,还有不知几回抵达顶峰时满溢到无法忍受的呜咽…唯有这样,也仅有这样,才能令他感觉到几分真实—— 几分作为玄桓的,真正活着的时刻。 没有灯,没有旁人,神的瞳孔在黑暗中将一切物品的轮廓描摹得那样清晰,乃至于身下之人的面容,她精致的五官,不知在几回抵达高潮时眼角无意识淌下的泪,还有那略带几分茫然放空的杏眸上轻颤的长睫。 黑暗掩盖了一切,包括她的视线,于是在这样没有月亮也没有星星的夜晚,他的情欲焦渴,他的满心爱恋,只有今夜滂沱的雨知晓。 “…杳杳…绫杳……” 横冲直撞的性器毫无技巧可言,瘫痪的下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