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常豹这一去,而后却是接连几自打这往后,那镖头是三来原是那常豹半月前押的一趟镖,途经一个叫黑牛寨的山头,正是原先叫常家军打散了的,如今那贼人复又聚起,趁兴洪镖局行路至此,往路上埋了土雷,又放暗箭;也不上前来劫财物,但求y"/>手伤人,为的就是个寻仇报复。那镖头为护手下,自驭了马与匪众较量,本已摆脱了纠缠,结果回程时踏爆一个土雷,马儿受了惊,常豹打马背上跌落下来,这才伤了筋骨。这回事情并未告与廖思平知道,一是常豹觉着有些寒碜,怕丢脸面;二是他也抱有些个小心思,想瞧瞧那小廖心中是否有自个儿这么个人,若是有,那这多日未见,怎的也该差人来打听一番。结果他这躺了近半月,也未见那边有甚动静,不由是丧气。 却说那廖思平入了镖局后,只听见那“温柔乡”几字,一时间急怒攻心,恨不能连房都拆了好揪出人来,再不顾得其它。又见那小镖师指了后院,自是拔腿便去。后院房舍不多,紧里边那间房门微开,里头似有些人声;廖思平直便闯进了,就见常豹卧在床上,手边果真有个小娘儿伺候着。那女子见有生人来,惊了一惊,正上前要问。这边却是二话不说,三两步窜上了床去骑在那镖头身上,几下子便褪净了外衣,压住了人要与他狎嘴儿。那边小娘哎呀一声,捂了脸便跑出了门去。常豹这才回过神来,忙将人捉住,箍到了一边道:“发的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