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那么真实,甚至是没发生过。走在熙熙攘攘的人群中,觉得自己就是他们中的一分子,由工人到了无业游民,为生活而奔波,又感到全身疲累,不想再干任何事,再也不能像从前那样了。 曲影还是那么忙碌,从房子布置到衣裳式样,从请客人数到酒席等级,事无巨细,她都操心。我成了她的跟班,每天忙前跑后的,所幸的是日期临近,北京的一些朋友常来坐坐,拉出去喝喝酒玩耍玩耍,偷得浮生半日闲,可曲影还是管得很死,酒只能喝一杯,玩也要按时回来。哎! 梅导、邢峰最先到,他们在星际也被闲置了,早回来大家聚聚。飘萍、飞雪酒宴前两天赶来,我不敢放肆,老老实实的把她们安排到旅店里住好,曲影倒是常找她俩,四处采购,看看新房,当当参谋。慕云太忙,只说一定会赶上喜宴。 婚前的一晚,和曲影再次的检查整饰新房,她在镜框上抹抹,地上拖拖,就是闲不下来。看着她那单薄的身影,那分专注神情,我的心一痛,感到以前真是太对不起她了。快叁年了,每年忙忙碌碌,劳累辛苦,花天酒地,没多少时间在陪伴她、想着她。 “影,来,歇歇。” 我的眼睛有点酸。她没理会,继续忙着,我起身把她拉了过来。 “你怎么了?”看着我的眼睛,她奇道。 “没什么。”我揉了揉眼。“我们以后好好过日子,哎!以前我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