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总能有个结果的。” 语罢,冲二人一笑:“你们稍安勿躁便好,先把信送到,今暂且退下吧。” 此令既出,影卫不得有异,也毋需多言,两人拱手告退,身形一纵,旋即消失于屋顶。 沉吟片刻,待小七小十的步声终于远得再听不见时,紫衣人才徐徐回身入廊。 他摇着扇子悠哉悠哉,一步步行至云濯待着的那扇窗前,忽的似有所感般两脚一顿,拂袖伸手,敲了敲那窗棂:“哎,你偷看够了没?” 啊? 正埋头思量着那些话含义的云濯,正被那木框传来轻微抖动和窗外传来的低低语声惊得一哽,差点一口气没上来,憋死当场。 这,这都能被发现,鬼瞳长背后了?! 满头雾水敛爪子之际,竹门已被推开,司徒凛抖落大氅之上的尘灰,一把将他连着尾巴提溜进怀里,撩起衣摆坐于桌前,伸着冰凉的手揉起白狼毛茸茸的软腹,兴师问罪。 “嗷呜。” 那人的手仍旧冷冰冰,虽被偷袭的凉意搞得十分不自在,但到底刚刚被抓了现行,甚有“暖手炉”自知之明的云濯赶紧主动迎合,讨好似的抬起腰身蹭来蹭去。 “行了,别装了。” 屋内烛光将司徒凛的眸子染上几分不明意味,他一捋晃动不止的尾巴,勾勾唇角:“这几天边演戏边养伤,又得偶尔偷听几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