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只字不提和好的事,可他驾轻就熟的态度又好像无不宣告这是件板上钉钉的事。 第二天早,莫晗一身英姿飒爽的风衣站在门口换鞋,踩上一双细高跟底气十足地走到他面前,一手拎起挎包。 周远安盘腿坐在沙发上,身上披着一层薄被子,目不转睛地盯着她。 莫晗走进房间里喷香水,他的脑袋转向左,莫晗走进厨房里倒水喝,他的脑袋转向右。 那两道黏在身上的视线太过灼热,像极了急切期盼主人归来的大狗,叫人不忍心直视。 一切准备就绪,莫晗走到门口,背对着周远安。 站定半晌,她叹了口气,无奈地折回来,又走到他跟前。 周远安抬头看着她,等待她发话。 莫晗说:“量个体温,低于三十七点五度你就跟我走,高于三十七点五度你自己去医院,ok?” 正中下怀,周远安忙不迭点头,“ok。” 一个小时后,两人坐在去往孚州的飞机上。 周远安体温三十七点八度,莫晗睁一只眼闭一只眼就让他一起来了。 下了飞机后,他们正好跟火车赶来的几人汇合。一行人一起到预定好的酒吧放行李吃饭,周远安则先回家一趟,跟母亲报个到。 下午他们在极具南方特色的小巷里逛了一圈,买了不少纪念品,晚上则在附近的海鲜酒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