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福大,年纪小时去除了蛊,不至于影响一生。” 尉迟琳琅不是喜欢探究他人隐私的性子,却对明月好奇的紧。习武之人大抵都不怎么怕冷,他戴着柔软的狐毛围脖,遮住了脖颈和胸前大部,身上的长衫又看似单薄的紧,不显得怪异。他比初次见面时要苍老一些,眼角的皱纹即便不笑也深深镌刻在肌理上。见她有些掩饰的目光,他朝她眨了眨眼睛。 尉迟琳琅若有所思,觉得他身上有些古怪。 明月是追寻“阳神教”来的,他袖中抖出叮叮当当的几块令牌,每一块上都刻着火焰嚣张的阳纹,鲜红似血,羽正荡在最高处,一个翻身落在他们面前,拿起一块,冷声道:“血之旗,坏人。” 她记起赫连霆曾说过,当年刺杀母皇的人带有红莲印记,便觉这阳纹形状扭曲,果然肖像。 “在下二十余年前开始周游列国,发现这个名叫‘血之旗’的组织,钱害命,与各国皇室朝堂都有纠葛。其中挑起过不少政乱,甚至造成几国之间的战争。除却众人所知的高超杀手,更是豢养私兵,可总有人看不明白,想借他们的手除去别人,最后是自己遭殃。” 明月喝了口茶,叹气道:“在下一开始并不清楚他们的目的,直到混入其中,才知道他们为何如此行事。” “师傅?”越竹溪愕然,“您竟曾潜伏在血之旗中?” “也是机缘巧合。”他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