修放下手里的电话,站到二十三楼的落地窗前朝外看。转眼间,他已经在斯弗里达度过了第三个年头。这里的冬天要比西部区寒冷不少,但即便是在最严酷的日子里,他也并不觉得有多难熬。 他是个很能耐得住寂寞的人——这从他幼时被一个人扔在冷冰冰的家里一整天,却依旧不哭不闹就可见一斑。从小到大,他已经习惯于独自一人解决问题,同时忍受寂寞。 他抬手看了看时间,已经是下午四点,还有半个小时那家咖啡馆才开门。这家咖啡馆有个很有趣的名字,翻译成中文大概是——蛰伏的狩猎者。一个咖啡馆叫这么个名字的确是有些奇怪,况且咖啡馆的老板又懒惰,只在每天五点到九点这个时间段营业,但这并不妨碍这家咖啡馆成为附近最有名气的一家——因为他家的味道实在是无可挑剔。 从这里到咖啡馆大概要二十多分钟的时间,厉霍修随手拿起一旁的外套,大步朝外走去。 下雪的路上车辆很少,厉霍修比预计的还要早到了五分钟。好在今天咖啡馆的老板心情好,早早就开门了,也免去他在车里闲等。 厉霍修点了一杯黑咔之后,就坐在咖啡厅里慢慢等。 这几年他接手了厉家在国外的生意,每一天都忙得昏天黑地,经常连囫囵觉都睡不好一个。可即便是他这样忙碌,厉兆山也总是不满意,几次让他回国帮自己,厉霍修嘴上不说什么,态度却坚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