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红玫瑰公司》拍片。说不定周大记者又把你拽到那儿去搞新闻去了。” “你们太坏了。”听他这样说,气得我抬起脚踢过去,嘴里骂道:“你不是也拉我去给你当眼线,你不是人。” 听到我抬脚带得脚镣链子哗啦一响,吴发兴闪身,让开就跑,我拖着脚镣去追,追不远,给路上草根绊倒,仰面倒在草丛中。吴转身过来扑到我身上,咬我的被绳勒得凸起乳房,吻我的脖子,我想抗拒,但做不到,五花大绑的被压在柔软的青草上,一点也动不了,人同电击一样软得浑身无力,任他轻薄,稍后他将我抱起来说:“洪玫瑰。你这样子太美了。” 我歪在他怀里说:“你们男人太坏了,专会乘人之危。快把我松开,该回去了。” 我每天都是这样,一边指挥公司运转,一边要参入演出,满足我们的上帝,我的观众的要求。给《红玫瑰公司》带来滚滚财源,给玫瑰之家成员安排虐恋的机会。我的日程排得满满的,几乎每天都这样,《红玫瑰公司》公司所有事都交给我了,阮总他们除了带会员来活动,极少来沁州理会公司事务,我成了实际主管。 这种忙忙碌碌的生活起码要到我的管制期满,恢复人身自由那一天。但我也常常担心,到那时阮总他们会想出其它理由,再判管制我五年,十年。反正他们比如意公司老板聪明得多,利害得多。我呢,也喜欢,更习惯了这种生话,继续演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