晨曦的微光钻过窗帘,光脚站在书柜前正在拍打失灵收音机的达文西朝他无声做着道歉口型。 移动视线,牧苏抱着被子呼呼大睡。 达文西扣掉了电池,用牙齿去咬。 墙壁上贴着不知名的人头狗身的电影海报,床头柜的台灯护罩上印着星星、爱心,和一只眼睛贴纸。 陆离安静扫过书柜上的摆设。 许多书、一艘泰坦尼克号模型、一把颜色鲜艳似乎不属于任何一扇门的钥匙、一只女性素体模型。 比起病房,这里更多的是家的温馨。 “啐……” 达文西吐掉粘在嘴唇的苦涩溶液,装上电池。 如收音机般年代久远的上世纪金曲从收音机里流出。 “音乐就像美酒,需要时光沉淀。” 达文西晃动着屁股爬回床上。 再无睡意的陆离坐起,在病服外披上风衣,走出沉睡的房间。 经过阳光明媚的长廊,沐浴在门前晨曦下。陆离看见一个轮椅正艰难地爬升楼梯边的坡度。他走过去抓住扶手,帮没有双腿的女人将轮椅推上门口。 “谢谢,你力量好大。”女人用那狭长的眼眸盯着陆离的手臂,似乎想要捏一捏。 “没什么。” 陆离转身离开,沿着蜿蜒的花园小径,安静旁观着晨间的花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