还很有精神,把她扣在怀里温存。好久没这么畅快地干过她了。 她只觉得这男人恐怖,赶紧睡死了过去。 之后,封酽问她如何处置那个侍女听晓,她很是宽宏,道:“到底是家生子,送出宫去,着薛府把她赶到城外的庄子上役使便罢。” “处置地这样轻?” 封酽却有些不满,倒不是跟一个小侍女较上劲了,他何其机敏的一个人,那点小伎俩完全不够看。只是万一这算计真成了,薛皑估计这辈子都不会再理他,哪怕他也是被算计的一方。这后果太严重了。 薛皑直直地盯住他的脸,回想起同他相识以来的种种,五年的工夫,发生的事情未免太多太曲折。 “人家可能是早就看你长得好看喜欢你。年少慕艾,人之常情。横竖事情没成,罚太重做什么。” 她只是很寻常的叁两句话,封酽却忽地心情大好。找到她以来,她从没正经跟他说过话,从来没有像这会儿这样心平气和,还说了这么多字。 下一刻,她还嘀咕一句:“如果可以,把你也扔到庄子里去就好了。” 他不免委屈起来:“不是扔了我两个月了么。” 捉了她的手放在颊侧摩挲,“皑皑你可知那两个月我是怎么过的?” 住在薛府她出阁前所居的院子里,像个痴汉,摩挲她曾摸过用过的所有东西,夜里甚或白日里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