问他什么时候醒的、感觉如何,就是安安静静地跟着待在一块儿。 杜佰恭察觉到侯宵情绪上的不对,摸来摸去抓住了他的手,用食指在手心里一笔一划地写起字来,足足耗了好几分钟,侯宵才凑到杜佰恭耳边回道:“我没事。你哥都告诉我了。” 感觉到抓着自己手腕的那只手陡然加了力气,侯宵笑了笑,有点小得逞。杜佰恭惩罚性地掐了一把他的手心,又写了几个字:“看把你能耐的。” “你不知道,你突然晕过去的时候,我……”喉头上下滚动了一下,侯宵艰难地接上,“我感觉自己要疯了,神志不清、六亲不认的那种。” 杜佰恭眯着眼睛,眼前朦朦胧胧的一片雾,但他还是准确无误地捕捉到了侯宵微微发颤的嘴唇,低头亲了下去。 “甜的。”他在侯宵手心里写道。 “甜个屁!”侯宵被他这种仗着生病自己不太好反击的行为表示反对,瞪着杜佰恭,小声嘟囔,“我又没吃糖。” 杜佰恭笑了笑,将他的手指握进手心里,又写了几个字:“你本身就是甜的,要糖做什么。” 侯宵被他说得面红耳赤,想抽出手去,奈何杜佰恭不放过他,反而被握得更紧了。 侯宵低下头,余光瞟见杜佰恭身上的那个文身,这才发现它痕迹淡了许多,便轻声问道:“那个文身是什么?” 杜佰恭这次也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