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了的艳色,总似绕在人心尖上,朦朦胧胧地美着。 他有许久没看见这一双眼了。 “二哥……”徐子白只亲了一下,又醉的滑了下来。 徐子墨赶紧搀住他,得他摔了。徐子白虚虚地搂着他的脖子,哭一阵停一阵地说着:“你知道吗。二狗蛋死了。他是从我到这里第一天就跟着我……打下手的。他跟着我学了三个月,非常聪明,他说要找我学医……可是他死了。” “二哥,这两天我见了太多的死人……” “太多太多了……” “二哥,我好害怕。好害怕有一天,你也会这么死掉……”他低低啜泣了起来。徐子墨僵硬着身子,慢慢将他搂在怀里,轻轻拍着他的背。他何尝不怕。徐子白身上还有毒……始终找不到解药……还有徐子赤……他的毒。 他同样怕。 他怕得要死。 他真的怕。 徐子白哭着:“二哥,人太脆弱了。真的太脆弱了。轻轻地在胸口捅那么一刀,人就死了。战场太可怕了。到处都是死人。输了要死人,赢了同样要死人。”他打了个嗝,又接着哭,“可是,我不能不让你上战场。你在战场上的样子太漂亮了。二哥……我不能逼你……” “二哥,我该怎么办?” 徐子墨将他搂在怀里,艰难地道:“子白,你喝醉了。” “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