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晚饭,还是没回去。 吃饭的时候,莫安安忽然说她想去敖衡的医院瞧瞧,敖衡起先推说怕尼古丁在家等着急,不如改天,见着莫安安神情失落,又改口说:“那就去吧。” 于是在还不算太晚的晚上,莫安安和敖衡来到医院。 建筑也是有气质的,高档私人医院的气质和公立医院的气质就很不一样。这个时节,后者门口已经有卖烤薯的小摊,满带着股众生颠沛的烟火气,但在这里,却不太能嗅得到这种气息,除了楼墙便只见树,楼墙新,树古,树干粗且大,把楼脚遮遮掩掩在当中。 莫安安用手摸摸粗糙的树皮,仰着头顺势往上看去:“市中心已经很难见到这样大的树了。” 敖衡手插在裤袋,跟她一同看树冠,晚风吹着,树叶便缓缓地摇,打着旋儿落下两片叶子。 “建院楼那会儿,林业局说这些树年份长了,留着吧,我想也是,长这么大不容易。”敖衡望着树说:“所以就留着没砍。” “那以前这里是什么,”莫安安问:“也是医院么?” “不是,”敖衡声音有点低,“是个疗养院。”他顿了顿,又说:“我妈在这儿住过。” 莫安安猛地缩回手,无措地扭头看敖衡,他只笑笑,说:“走吧,上去看看。” 医院像是普通医院和酒店的结合体,灯光很亮,里面安静,莫安安跟敖衡一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