突突地跳动起来。 不仅何安东是个矛盾休,被吻出情欲的我也是个不折不扣的矛盾体。身体中不时幻出与何安东同游巫山的快意,被施了盅毒的花地也泛滥成灾,当我的手由何安东结实的胸膛难以自控地滑向那个令我向往的地方时,何安东摹地一哼,蝙情的嘴一路下滑别……意识尚存之际,我想起了程杰。握着擎天柱的手也下意识地缩了回来。 “安,安东,你不是要工作吗?” “我可以留到明天。”炽热的唇在雪峰之巅来回游走,一会儿偃意地吮着;一会儿轻轻地舔纸着,如此一来,我又晕了。 “可是……你明天要去海南。”心里一阵钝痛,我居然十分在意他去海南这件事。 “只要你一句话,我可以放弃!” 疯了!何安东是真的疯了。我没忘了自已是程杰的女人,也不敢给他一句话,只是,他那只带电的嘴突然趟过平原直达花地时,撩人的盅毒在我的身体中瞬间扩散。 升天了!真的升天了!在比若天箍的呐喊中,何安东像中了邪似地疯狂地扒着身上的衣物扑通!茶几上的杯子被何安东脱下的睡服横扫在地板上,我狠狠地打了个冷颤,从梦幻中的天堂一下子跌进了现实的地狱中。 我是程杰的女人!夜猫子的悲鸣又入耳际。我像中了邪似地把自已包裹在被何安东根乱了的睡服中,瑟瑟地烬缩在沙发上。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