经历了激烈的壁球运动,晚上景希又很有野心地连用了两次“骑|乘”,甜蜜蜜地睡了过去,等到醒来的时候,他才发现自己全身酸痛,完全感知不到自己还有活动能力……全身酸痛得仿佛骨骼重造,他感觉自己可以把左腿拆下来然后把脑袋当高尔夫球打出去。 顾文哲也因为打壁球而全身酸痛,但是他昨天晚上没那么野,自然没有景希惨。 第二天下午,两人去做桑拿,希望肌肉可以别那么酸痛。当场景希就叫得像杀猪一样,仿佛浑身上下都是敏感点。 顾文哲在旁边听得一脸黑线,等桑拿师傅一走,探头咬了一下景希的嘴唇。 景希:“!”没有想到表哥可以做得这么自然,但是……嘶,好痛。 顾文哲:“你别叫了。” 景希:“为什么?” 顾文哲吐了两个字——太浪。 景希:“……” 等到桑拿师傅拿了精油进来,再次开始按摩的时候,刚刚叫得很欢的景希把头埋在了枕头里,憋得脖子都红了。 师傅:“……”是不是自己服务得不到位,难道要再大力一点? 接下来的几天,两人没有什么特别的安排,几乎都是躺在沙滩上晒太阳,悠悠闲闲地,时间倒也过得特别快。 景希正年轻,是精力最旺盛的时候,除了最开始的几天身体有些不适,剩下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