新鲜,便自此对参加比赛兴致缺缺,实在不行非要上场,当然成绩还是可观的。 云暮拿着床边的浴袍出去了,秦中停下写稿,心神开始混乱,在笔记本上一笔一划写着“云暮”二字,写了七八对,才意识到了自己的走神,揉着额头放下了笔。好一会儿听到人进来,不过是没到窗边来,直接躺到了床上。 秦中“哎”了一声,转过来:“怎么就躺下了,头发干了吗?刷牙了吗?” 床上的人坐起来,半天才说:“没有牙刷。” “没有不会问我?” 云暮靠在床头,潮湿的头发垂下,脸色看不清楚,没说话。 秦中拿了条干毛巾,走到他面前,将毛巾覆在他头上轻轻地擦,隔着柔软的布料,状似无意地抚摸他的耳朵和脸颊,心不在焉擦头发。云暮坐着一动没动,只是偶尔被他抬起头来,一双好看的眼睛,安静无比地望着秦中。秦中看头发差不多干了,出去把毛巾晾在卫生间里,在杂物柜里找了崭新的洗漱用品,放到洗手台上,喊云暮去。 然后回来就真的躺下了,秦中在书桌边写稿到十二点,万籁俱寂。关了台灯摸索到了床上,掀开被子躺了上去。旁边的人动了动,秦中察觉到了,低声道:“睡不着?” 没人回应,空气闷闷的,秦中突然笑了,抬手将人腰环住,往自己这边搂紧:“是不是吵到你了?” 有这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