思考不了了,她只想快些去到他的身边,越快越好。 当看到白墙黛瓦的卷棚硬山顶下那个熟悉的小门的时候,她胸腔里怦怦乱跳的心脏终于平静了一些。 下了出租车她才发现自己没有外围铁门的钥匙,手机也不知道落在了哪里。有几个中年男女围在旁边打牌。她抿了抿唇,还是走上去问道,“阿姨,我想请问你们一下,这个园子的主人一般什么时候回来?” “哦!你说陆老板啊!他不一定的,有时候一连几天都不来,有钱人嘛,房子多的很。” “哪儿啊?我可听说这个陆老板是吃软饭的哩,靠着老丈人的官职爬上去的。本来家里条件不好,农村人。” “农村人怎么了,你自己不也是农村人吗?再说了,这年头谁办事儿还不带点儿裙带关系啊。不过话说回来,他那个丈人老书记几年前不是在官渡路上出车祸了嘛,那撞嘚啧啧,真惨。他丈母娘当场就疯了,抱着尸体不肯撒手呢” “这我还真没听说,他丈母娘不是大学老师吗?那这样教不了学生了吧?” “我咋知道,脑子有毛病的不好治。你看阿金家那两个疯婆娘,老婆疯也就算了,生了女儿也是个精神不正常的。特别是前段时间,春天!菜花黄痴子忙,阿金差点被他老婆拿刀抹了脖子哟!吓死个人。” “哎,阿金苦啊,要知道生个孩子也是精神病,还不如不生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