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着草原的粗狂和雄厚,用的是重金属的风格,同他以前的清丽婉约的曲子不一样,这一次曲子的争议性很大,但领导都认为这是一次很好的转型。 他在作曲圈子里已然 是殿堂级的人物了,转型是意味着勇气的,但他觉得他已没什么好失去的了。 他去非洲散 心时曾经希望死在那里就好了,可惜完好无缺地回来了。 苏一彤结婚了,她在结婚时将捧花扔给了他,笑靥很美,却让他心里止不住地发凉。于是他逃了,逃得远远的。 裴裴守在他房门口不吃不喝一天,到了清晨,她终是放弃了,留了张纸条递进了他屋子里,上面用繁体只写了句:“我试过了,就像你试过了一样,可惜,我们都失败了。” 他将自己困在屋子里捂着脸泣不成声哭了很久,他不明,他拼命去追悔的人为什么就是不回头看自己,她嫁了个百般都不如自己的人,偏偏她很喜欢,她说他是个能过日子的人。 他便不是个能过日子的么? 他咬得连牙都快碎了,他不知道,裴裴生日,他拒绝裴裴的那天,裴裴满脸泪痕,提着气,满脸狰狞地去找了苏一彤,对着苏一彤第一句话便是:“嗳,香之,你还好么?” 苏一彤瞧着眼前的这个女人,仿若许多画面在半空中演了一遍,她抿了抿chún笑道:“怎么办,到最后他爱竟然是我,你是不是很早便知道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