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血压嗖嗖往上涨,差点气晕了,他快速将人拎回来,让玄木宴解催眠,并请了四五个医学界的人才守着,确保他不会再做手脚。 玄木宴看看自己被扯烂的衣服,回想当时混乱的场景,也觉得这办法不太靠谱,何况这催眠可有可无,依邵上将的脾气搞不好会直接宰了他,便思考一下,配合的解了,准备想别的方法把材料弄走。 邵上将见事情完成,二话不说便把儿子接回家,并吩咐警卫以后别放玄木宴进来,这才回卧室。邵修容已经醒了,正靠着床头出神,他自从第一次做完催眠便经常这样,邵上将脚步微顿,尽量放缓声音:“在想什么?” “……没什么,”邵修容轻声说,“只是很多事记不太清楚。” “记不清就不要记了。” 邵修容不置可否,透过落地窗望着外面的艳阳,忽然道:“爸。” “嗯?” “我总觉得我身体的一部分好像死了,永远也活不过来了似的。” 邵上将顿了顿:“你病了,等过一段时间就好了。” “……不,那是种奇怪的感觉。”邵修容沉默半晌缓缓开口,身上的气息出奇的平和而他甚少有这么平和的时候。 “就像……我漂浮在大海上,有阵风推着我一直走一直走……前面也许是一个港湾,也许是万丈深渊,我不在乎尽头是什么,只是想要前进,”他微微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