结了双生契,裴裘时时刻刻都不能离开他身边,只得跟着一起。他本就不是个呆得住的人,倍觉无聊,感觉全身都要发霉了一般。 且弄一清很是不喜他,冷眼相对,话也没一句。裴裘虽是个鬼,但以前也是人,总归还是有感情的,老的看他不惯,小的对他要理不理,他做甚了非得在这儿遭罪?不过即使心里有诸多不爽,他也不好直说出来,反正说了也没用。 “战也打了,忙也帮了,你甚时候把双生契给我解了?”他轻轻踹了踹迟玉的小腿,没骨头似的躺在椅子上。 迟玉头也未抬,没打算回他。 裴裘再问了一句,见他还是没反应,就有些火了,直接撂话――今儿你要是不解开,爷奉陪到底! 迟玉放下手里的事,眉头紧拧,望着他,道:“双生契解不了。” 裴裘怒了,一拍桌子:“唬你大爷呢!解不了?解不了那你师父怎么能断开双生契之间的联系?” 一时沉默,迟玉把桌上的东西一并收了,不想与他多做解说。裴裘火气噌噌噌地往上冒,狠狠踹了桌子一脚。迟玉看了他一眼,拿着东西出去,他没走远,就在院里的石桌上坐着。而现在是白天,日光正盛,裴裘根本不能出去,他只能在屋里泄愤。 两人就这么打冷战,谁也不搭理谁。 弄一清渐渐也发现不对,他虽然不喜裴裘,但两人整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