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余,庆德却充耳不闻,只坐在茶桌前沏茶品茗。 “爸,求您救救繁哥!” 反复哀求让她的声音嘶哑不堪,每多说一个字都像硬生生咽下去一颗苍耳,到最后喉咙间的肿痛几乎让她失声,只能掐着喉咙气声哀求。 她匍匐在地,声嘶力竭,“爸,求您救救繁哥,我知道您一定有办法救他!求您!他不是您最看重最宝贝的得意门生吗?您难道真就忍心看着他死?爸,他的能力值得您冒险救他的,您看他即便身陷囹圄也以身犯险把揽月组织铲除了,他的忠心和能力值得您把他救出来!” 手中的茶杯重重落在茶桌上,庆德终于开口,“哼!你当揽月这个麻烦是谁搞出来的?他秦繁本就应该把这烂摊子收拾干净。” 庆琳跪爬上前,抓住庆德的裤脚,以命威胁:“爸,您知道的,我有多喜欢他,您难道想让您唯一的女儿跟着殉情吗?爸,求求您,就算是为了我,求您救他出来! 庆德合目,他这女儿真是昏了头,眼下居然要对他以命相要挟,心中思绪万千,他蓦然睁眼,“你到是愿意为了他殉情,可他未必领你这个人情。” 庆琳瞳孔蓦然放大,脸色愈发没有血色,但她依旧不愿放弃,“爸,只要您肯救他,我定会收心揽性,如您所愿和唐行结婚,求您,求您救他出来,哪怕是劫刑场。” 这是她最后的底牌,唐行是庆德发小的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