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晚他关上南絮的房门,却在廊中坐了很久。他听见屋内传来隐约抽泣,像少年时的隐秘心意,见不得光。 他开始抽那冷烟,抽了一晚。伴着房中人的呼吸,声声都是瘾。 他痛得厉害,却又快意淋漓,随着烟雾弥漫,他一颗躁动的心也逐渐冷静下来。 夜凉如水。 “那不是你能想的。” 他告诉自己,“那不是你能想的。” “白二哥!” 南絮飞身扑上,想将他扑一个跟头,怎料白术一双手稳稳当当将他托住,没半点惊讶,竟然连头也不回。 “想什么呢?” 白术不答,反问他,“身上不疼了?” 南絮笑道,“不疼。燕孤城是公报私仇,我本来也打不过他,才不会中他圈套。” “明知会受伤,还去参加。” 每年论道会过后南絮都少不得被白术说,三五年下来,早已习惯。他懒懒地倚在白术肩头,“没办法,不拿出点真本事来,南家机关院开不下去。” 这话却是谦辞了。 自五年前南家一改旧俗,广招弟子,南絮的关门徒弟还可修习独门秘笈《千机谱》,南家一挽颓势,一时间炙手可热,上门拜学者如过江之鲫。 白术稍稍侧过脸,一时两人都无话,只是呼吸深深浅浅交缠。 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