阿尔文努力摆出恶毒的神情来提醒这个混蛋小煤球,他绝不是因为被她踩鸡巴就射了,而是……而是因为刚才一直在忍耐…… 混蛋!这岂不是在说他为她舔穴就可以射精了吗?混蛋!无论是哪个理由都算不上值得解释。 他怒视她,可双眼里含着泪,鸡巴从来没这么委屈过,又是被人用指甲划伤又是忍耐着情欲迟迟不肯发泄,最后是被一点也不温柔地踩踏,好不容易消了肿,那破鞋子还一直碾压着,看起来是非要将他的鸡巴和阴囊合二为一。 他不用解开裤子,都知道下体肯定发紫了。并非是故意玩情趣的踩踏,和那些酒馆里只会淫笑的黄牙男人所说的不同,和酥麻如同细密的蚂蚁咬攀不上关系,完全就是冲着伤害而来的行为。 如果不是他们刚做了那些暧昧事情的影响,这个举动放在任何一个场景都是在挑衅。 可他阴囊神经抽痛,小腹微麻,快感盈盈绕绕顺着腹肌上鼓起的青筋往上蔓延,虽额角冒汗嘴唇发白,但下体还是诡异地在吐完白精后又流出了不少稀黏的液体,内裤早就饱和了,部分液体被兜着,随着主人的颤动而晃动;部分从大腿内侧的缝隙流致大腿。 大腿沟壑黏糊糊的,恶心的要死,他咬着下唇无法将视线从罪魁祸首身上挪开,罪魁祸首——死敌的腿,连袜子也不穿就直接把白得发光的小腿完全暴露在外,她抬起腿做着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