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关己事的时候她还不甚在意,如今紧张了,倒越发觉得不对劲起来。 细细一想,自打杨初成来以后,这乜予乜景乜承的人格出现的次数时长竟变得没规律起来。 哪个人格什么时候出现,一次出现多久,时而是和原先相同,时而是不准的。 就好比这次,按理说杨初成被诊出有孕的第二天,就该是乜景出来了,然硬是熬了三天,陈苏燕才收到乜景传达人格已换回的密报。 且说这三天来,陈苏燕原想着虽乜景未出现,但她前去与杨初成商议打胎一事倒也好,不想这乜承对那腹中龙子看得跟什么似的,天天茶饭不思、寸步不离地守在杨初成床边,除去上朝下朝以外,像批奏折这些家国要事,竟也一律是在杨初成那儿办,导致陈苏燕连杨初成一面也未见到。 故而这整整三日,打胎一事到底是毫无进展,陈苏燕也硬生生抗下三天的重刑。 是以收到乜景密报的那一刻,陈苏燕当即便拖着一身重伤,毫不迟疑地奔向东宫,告知乜景杨初成怀胎四月一事。 偌大庄严的东宫鬼气森森,空气中弥漫的永无止境的压抑气息让人喘不过气。 男人端坐于高处,颀长俯瞰的身姿被一侧的孤灯拉成又细又长的黑影,不断向更暗的角落处蔓延,直至无法被人眼捕捉到的尽头。 “恕你无罪。” 轻飘飘的几个字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