着按着冰凉的落地窗前做个没完,等好不容易放松下来,一整晚的疲累便全部爆发出来了,烧得一张脸红通通的。 齐屿后半夜都没睡,后悔自责得不行,他平时仔细看顾着西野的身体,连吃点凉东西都要管,这回却色字当头没管住自己,理智不断告诉他可以了西野的身体受不住,身体却违背着意识,怎么也得不到满足。 幸亏天露白的时候,西野的烧已经退了下去,只是神还有些勉强,他迷迷糊糊地拽紧了齐屿的衣服:“你也睡会吧,上午还要开会。” 齐屿嗯了一声,却仍是维持着原姿势,静静地看着怀中的人,目光温柔又缱绻,仿佛西野比睡觉更能让他补充力。 等西野睡熟过去,齐屿悄悄下了床,去厨房做了早饭。会议是上午八点半,他出门的时候有些早,本来不想惊扰西野,但想到这个人睡觉黏人的毛病,只能将他喊醒黏糊糊地告了别,又将人亲了又亲,才不舍地离开。 西野醒来的时候天光已经大亮,他伸了个懒腰,又埋在被子里醒了一会儿神才下了床。路过落地窗的时候他脸有些烧,齐屿已经拾过了,但他看到那窗帘就能想起来昨天它在自己身下磨蹭的触感,赶紧摇了摇头,甩掉那些乱七八糟的场景,去了厨房。 厨房的保温锅里是一碗很简单的鸡蛋羹,黄澄澄的,在春日的凉爽的早晨散发着香气。西野的眼睛里一瞬间闪过怀念之色。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