甘宁闻言,目光由疑惑变为诧异,又变作欣喜…… 客秾好似等不及,又问她一遍,只有两个字:“想吗?” 这次她把目光转回来,沉沉地落进甘宁眼中。 黑暗里,甘宁只能看得见她的一点轮廓。她突然有了一个很突兀的想法:上午在火锅店里的那张画,其实她画得还是四年前客秾26岁的样子。 客秾没有等到她的答案,抻直了脖子攀着甘宁亲上去。 甘宁的唇角还有一点拿铁和慕斯蛋糕的甜味,是柔润的,却很干瘪,连唇纹都卡进唇肉里,活像是刚从沙漠里徒步出来的人。 客秾不太满意,把两片唇瓣合在一起,舔湿了那条唇缝。 甘宁扶着客秾的腰,让她坐在自己腿上,这样客秾比她高,便捧着她的脸向下亲她。 唇湿了,两瓣舌头伸出来搅在一起,牙齿偶尔碰一碰,四片唇挤着,分不清你我。 甘宁昂一点头,做出承受的样子,脸渐渐烧起来。 涎液包不住流出来,喘声渐重,在车里回荡着,钻进两人耳朵里,不知道是谁红了脸——滋滋声和喘息声交混着,声音好大,一时又想起来这是在停车场里,四周全是黑暗,那声音竟然像是被停车场的空旷逼进车里似的。 客秾把甘宁的嘴唇吮出一点声音,或而嘬一下,或而牙齿剐蹭——全是叫人羞到蜷身子的声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