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板换了一波,现在是个绑着彩辫的汉族姑娘,笑着对他们说了句“扎西德勒”,亲切地问宁舺叫什么名字。 宁舺脆生生地答道:“我叫小船,宁小船。” 匡语湉抱着他,无奈地看了宁凛一眼。 宁凛不动如山,她看过来,还冲她笑一笑。 因为宁凛单手的原因,老板特地给他们安排了二楼的房间。民宿没有电梯,宁凛提着行李,匡语湉抱着宁舺,踩着木梯上行。 木梯有年代感,一路吱呀吱呀地响,进了房,宁凛把行李放下,坐床上颠了颠,“这安全吗?我总感觉这玩意儿随时都能塌。” 匡语湉:“老板说了,这民宿历史几十年了,你小心点动。” 宁凛起身,“随便动动就得出事,那晚上怎么办。” “……” 匡语湉侧身看了眼正在行李箱里鼓捣玩具的儿子,确定他什么也没听见后,无语地打了宁凛胸膛一巴掌,“你当着小船的面说什么呢。” 宁凛笑得混,“我就说说嘛,又不会真干嘛。” “你还想干嘛?” 宁凛认真地点头,“我想啊。” “……” 她这是被绕到他的语言陷阱里去了。 不过想归想,真让宁凛做什么他也不敢做。 他伸手,隔着羽绒服摸了摸匡语湉微微凸起的小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