长袍粗鲁地扯掉,摔到一边:“我们这样做根本没有任何意义!” 打自一开始,他就不该听信阿玲的话,参与进所谓的‘复活术’里。 美作不为所动地坐在座位上,虔诚地闭着眼,半趴伏着,口中念念有词,待到熟记于心的咒语被念诵完了,方才不急不慢地抬起头来,冷冷地说:“你不想做,没人逼你留下。” 这次还是失败了。 “我说,你不要一直沉浸在这种负面过头的情绪里好吗?”西门右手攥得死紧,眼睛盯着桌子中央垂泪的鲜红蜡烛,没好气地劝道:“要是真有用,世界早就乱套了 !接受事实吧,类已经离开我们整整一年了——” “总二郎,给我闭嘴,滚出去。” 道明寺冷不防地插话进来。 “连阿司你也陪阿玲一起疯!”被骂了的西门不禁气结,重重地跺了几下脚,在拉平了厚厚的窗帘而显得伸手不见五指,而唯一的光源就是桌面上的蜡烛的小厅里快速踱了几步,回头道:“我受够了,一直反反复复地回忆跟类在一起的最为印象深刻的事情,默念不知所云的古怪咒语……” 他捂着太阳穴,痛苦地蹲下来:“一次次被迫回想跟类在一起的时间,再一次次回到令人失望的现实,才更让人绝望啊!” 美作往后一仰,靠在木作的椅背上,表现得就好像感觉不到那*的质地似的,用手掩面,让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