框眼镜,感觉上有点復古,不过这个人本来就很怪,认识他二十年,他的催稿功力一如往常。 我苦笑着,「你不会又要把它推崇成什么文学大作吧?这样骗读者不对的。」 「不,你那些广大的书迷一定与我一样激动。」编辑推了他的圆框眼镜。 二十年来我觉得你们跟我一样丧心病狂,对,我被称作最丧心病狂的文学家。不过文学是别人随便冠的,我只是在写小说而已。 「不过别西卜老师……」编辑说道这时,我的主人停下画笔与我对看了一眼,编辑奇怪地看了我们一眼。 我的主人优雅地笑道:「没事,只是每次听到都觉得到底拿了什么当笔名。」 「啊……还有人说别西卜老师是恶魔崇拜者呢。」 「因为丧心病狂吧。」主人在空中挥着油画笔,因为顏料抹到画布上了,需再次补顏料的关係才没让屋子遭殃。 「哈哈!我懂,丧心病狂。」 「我在场好吗?」我无奈地看着编辑,主人就算了,我不敢对主人怎样,又把话题拉了回来,「你原本要说什么?」 「唔……忘了,可能不重要吧。」编辑搔了搔头。 「你到了老人痴呆的年纪了吗?」我忍不住白了编辑一眼,他可能只是想表达我很丧心病狂。 「我不过五十岁!」编辑哼了一声,开始整理起文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