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气十足,人头攒动,等待着登船的人都在陆陆续续排队办理手续。 阮斐坐在一旁的休息长凳上,脚边靠着一个半人高的行李箱,还没办理托运,像是有些困倦了,靠在椅背上闭眼小憩。 她似乎孤身一人,柔顺光亮的黑发披散,容貌姝丽,皮肤在灯光的照耀下有如白瓷般细腻透净,穿着防晒衣和牛仔短裤,漂亮的凉鞋里,涂了草绿色指甲油的脚趾如同初夏的嫩叶般青翠可爱。 一位年轻的工作人员已经状似不经意地在这片区域来回绕了好几次,始终没有下定决心,要不要上前去询问这位女士是否需要帮助。 她不能睡在这里,独自一人,这样很危险,可能会丢失东西。 早就可以登船了,或许他可以先带她去办理行李托运,然后让她上船去吃点东西,这中间还可以和她聊上两句…… 他纠结着,心不在焉地回答着向他问路的人群,脚步不走自主地走到了长凳边。 就在他心若擂鼓地伸手,想轻轻叫醒这位年轻的女士时,身后忽然传来了一声礼貌的青年男声:“借过。” 他还未收回手,便见一个高挑漂亮的年轻男人——对,漂亮,即使对方带着墨镜,他也觉得应该用上这个形容词来描述他精致的长相——走上了前来,越过他将那快睡着的女士抱起,低头吻上她的唇。 “久等了。想我吗,宝儿?”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