姜老大把这支队伍的临时指挥权交给我,我必须替所有人负责,你要立功挣表现,我不妨碍你,但在此之前,希望你能记住自己的身份!” 这时候,那位老蛊师也yīn沉着脸走上来,对孙燕讲道,“先稍安勿躁吧,队伍出现了伤员,的确需要缓一缓。” 这位老蛊师虽然其貌不扬,不过看这派头,似乎在总局中又具备一些分量,见他开了口,孙燕这才不闹了,但还是颇有些不忿地把目光移开,嘴里小声嘀咕了一句,说搞什么啊,为了一些无关轻重的人,拖慢咱们的行军速度,万一计划因此出了纰漏,这个责任由谁来承担…… 我们都习惯了这女人的臭脾气,谁也不肯搭理,可附近的几个小战士听了,心里却格外不是滋味。 所谓“无关轻重的人”,不就是指的他们吗?在之前那场遭遇战中,受了伤的几乎全部都是这些年轻的武警战士,其中不少人都见了红,正在接受战友们的包扎。 一个急脾气的年轻战士,马上就受不了了,推开拦住自己的战友,腾一下站起来,对孙燕说道,“这位大姐,你在讲什么啊,咱们的人为了配合宗教局行动,流血又拼命,都死伤好几个弟兄了,你嘴下能不能积点德,不怕口腔长溃疡吗?” 孙燕冷冷地回敬他一眼,说呵,自己本事不济,怪我咯? 年轻军人满脸bào怒,跳脚说道,“是,我们都是普通军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