登道:“他有他的连环计,我也自有我的离间计。只准他谋算徐州,却不准我反手一击乎?!” “大人之计,可是杀计也……”幕宾笑道:“甚毒!” 陈登道:“非吾不容刘玄德,而是,已是各为其主,不得不为也。” 陈登与徐庶对刘备都是有好感的,然而私交是私交,欣赏是个人的欣赏。只是遇大事时,不可分不清公私之别。越是遇大事,越是需要头脑清晰,方可成事。 陈登很清楚当下所为。 做士人与谋士的区别就在这儿,士人是自由的,可以有私自的欣赏行为,而谋士,只有立场。 为了立场,也不得不为与自己意志相违之事。 这是他来广陵之前便已有的觉悟。 而诸葛到孙策营,诸葛瑾为之引见,诸葛亮摇着扇羽一笑而入,道:“江东之主可还要玺乎?!” 孙策一听,顿生不悦,他正为玺可惜,然而此人却哪壶不开提哪壶?孙策怎么能高兴?! 再者,但凡这样的谋士,要么为自荐,要么就是为目的而来。 诸葛瑾先前已经报备过他是游天下之游士,心中并无归附主公之意,孙策便明白,此人不是为自荐而来,那么,就必定有旁的缘故。 孙策便道:“要玺如何,不要玺又如何?!不知诸葛先生有何指教?” 诸葛亮笑道:“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