订阅比例不足, 请等待 在座宾客大都是汴州本地人,当年卓孝同将原配妻子逐出家门、另娶樊兰一事,闹得沸沸扬扬, 几乎到了人尽皆知的地步, 而后他又将长女嫁到已经败落的桓家, 究竟有多厌弃明眼人一看便知。 昔日瞧不上的卓琏现下酿出了如此甘美的佳酿, 不止卓孝同震惊,他们这些旁观者也惊诧至极。在理智回笼后,有人张口道:“卓兄,这清无底虽然不错,却无法与清风啸相比, 大概是制曲时添了过多的水蓼, 才会这般呛喉辛辣, 腹中似有火焰灼烧, 要是喝多了,怕是会损伤身体。” 说话之人名叫李福成, 家中经营米铺, 卓孝同每年都会从他手中采买数量不少的糯米,用以酿酒, 只要李福成不傻,就不会得罪大主顾。 闻声, 费老板掀唇一笑, 也不管旁人, 自顾自斟满酒, 慢悠悠啜饮着,盛齐拿表弟没办法,又舍不得糟践了美酒,只能随他一起胡闹。 在酒席上憋了一肚子火,等从鹤鸣阁离开坐上马车时,卓孝同面色铁青,眼底爬满血丝,密密麻麻如蛛网那般,看起来委实瘆人。 一名相貌清秀的青年就在旁边,试探着劝说:“叔叔,既然琏娘在酿酒一道上有天赋,不如将人带回家中,一笔写不出两个卓字,她若继续留在桓家,恐怕不太妙……” 青年名为卓鑫,是卓琏的堂哥,打从十五岁起便跟在卓...